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陆薄言看苏简安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:“放心,要复诊也是下个月去。”
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:“不帮你,难道你敢走出来?”
苏简安平时对肥皂剧敬谢不敏,但是今天边看边和唐玉兰讨论剧情和角色,意外的发现肥皂剧没有她以为的那么无聊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猜对了。
可为什么对她,陆薄言永远没有传说中那么绅士有礼!
陆薄言家。
苏亦承笑了笑,径自上车离开。
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咖啡厅的。
五六粒药丸,大的有指头那么大,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,都是白色,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,苏简安瞪着它们,往被子里缩。
可是她腿上的力气不知道被谁抽走了,整个人都软了下去。身体底下像是有一双手,正在把她托起来,托起来……
可是单纯无知的小丫头会说出这种话?
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,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。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陆薄言看她眼睛红红,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:“别哭。”